創作的路程一路走來跌跌撞撞,儘管充滿各種挫折與打擊,但相較於社會底層多數人的挫折與苦難來說,這樣的試煉對我而言算是幸運了。因為八0年代末,深受「人間雜誌」與台灣文學作品的思想訓練過程,讓我在看待事務時,有著與多數主流者不同的價值觀。然而,我在意的是,一部微弱的作品,對當今社會階級差異的狀況又有多少改變的可能?或者說一部、兩部、一個人、兩個人----是不夠的,當越來越多人願意將視線放下來,貼近台灣這塊土地與人民,讓多數人的生活被看見,並獲得改善的話,我想不管在哪個位置上的哪個人們,做了哪些事----對我而言,這個過程都是一件感動的事!